妈妈得了顽疾,竹马肖柏把高考志愿填满医学,发誓要治好她的类风湿。后来,
我成了肖柏的妻子,肖柏成了妈妈的主治医师。可妈妈在医院心脏病发时,
挣扎着按了一夜的呼救铃,也没能唤来立志学医救她的肖医生。
等我抱着妈妈爱吃的汤圆赶来,她攥着呼救铃的手指已经僵硬了。第二天清晨,
肖柏姗姗来迟,他对臂弯里的小护士宠溺说道:“以后伯母身体有恙,我随叫随到,
学医不就是为了守护家人吗?”我带走妈妈所有的遗物,留下一纸离婚协议。
肖柏和小护士却拦下了我。回到病房处理完妈妈的遗物,天已是蒙蒙亮。我跌坐在地,
看向虚掩的值班室。里面依旧空无一人。朦胧的泪眼,模糊了值班表上的两个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