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贤安看了下窗外,月亮正明,意识到时候不早了,看了下周围发现张慧玉已经坐在旁边,
强撑着困意,看着二人。“慧玉啊,困了就回去睡吧,这里有我呢。
”慧玉听到张贤安的话立马没了困意,摇了摇脑袋说:“没事的,爸,我陪着你,
老陈很快就回来了,没事的。”张贤安听到张慧玉的话,心中更是感激,
没想到自己的儿子还算有些孝心,不过让他一直陪在这里也不是事,便喊来了庖张,
让其带着张慧玉吃点东西,早些休息。“老爷要吃点吗?”庖张朝张贤安文。
张贤安握着妻子的手,没有回头,只说:“吃不下,你让慧玉吃了就行,不必管我,
让他早点睡觉。”庖张点点头,答应着,随即将慧玉带了出去。张贤安看着妻子消瘦的面庞,
心中更不是滋味。只盼得明日老陈的师父能有办法。晚上不知何的刮了一阵风,
将窗户吹开了,一只猫站在窗户上看着张贤安。张贤安被外面的冷风吹的一阵哆嗦,
冬日的寒风吹的人刺骨的冷,张贤安连忙起身关上窗户,那猫喊叫了一声朝着远处跳走了,
只可惜张贤安此刻无心管猫了。急忙关上了窗户,又回到了妻子的身边。虽一夜未眠,
但张贤安依然不敢松懈,不断感知着妻子的气息,生怕自己一个恍惚,她便离自己而去了。
第二日中午,终是等来了陈平的师傅,世人称其华佗在世,名为黄浅。黄浅听闻此事,
便马不停蹄地赶来,一夜路程下,又是快马加鞭,才得以如此快的赶来。
张贤安亲自出来迎接,将黄浅送至屋内。但令人失望的是,
黄浅也并不能将张贤安的妻子医治。他只说这病非一般人能医,这种病他曾经见过,
但无一例外全部都没有救治成功而去世。这一段话犹如一根针扎在了张贤安的心上,
让其跌落了无尽的谷底。此刻的张贤安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心情,并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。
房门外,张慧玉也是一声不吭,他清楚的知道接下来可能再也见不到母亲,
而陈平还在恳请师傅多想想办法,可黄浅确实无能为力。生死有命,富贵在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