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书樾任由他的员工们顺着他的话对我评头论足,不加制止。我莫名地上火,
我要是真和那太子爷有点什么,我也就认了,可我压根不知道那劳什子太子爷是谁,
平白无故被造谣,我一股火没地撒。郑书樾看火候差不多了,走到我跟前,
很深情地跟我对视:“语峤,回来吧,回到我身边,我保证身边不会有别的女人了。
”好一招道德绑架,但我不会上套:“郑书樾,你相信狗能改的了吃屎吗?
”郑书樾面色铁青,很不好看:“你不要指桑骂槐。”“我没有骂谁,我只是就事论事,
狗要想不吃屎,得让他边吃边挨打,才会长记性。”郑书樾知道我话里的意思,没再纠缠我。
可我不是那么好欺负的。从前我爱你,所以才任由你作践。现在我不爱你了,
你就什么都不是了,我不会让你随随便便就将我说的一文不值。
我当着他们公司员工和我们同事的面,报了警,指控郑书樾造谣诽谤,损害我的名誉权。
当我的大队长带着另一个同事出现在郑书樾的公司时,郑书樾和我彻底翻脸了。
7我报警这事,让我和郑书樾的脸上都很不好看。他是云城新晋的企业家,是纳税大户,
说他造谣诽谤,没人信。我是云城的警察,说我被造谣,也没人信,
而且领导们还觉得我浪费了警察资源。我不服,造谣诽谤损害别人名誉权,
和职业地位有什么关系呢。我和郑书樾僵持不下,顾临州来了我所在的派出所。
他看着彬彬有礼,身上的凌厉之气却让人不能忽视。他自己搬过椅子,坐在我和郑书樾中间,
开口说道:“警察同志,听说有人造我的谣,我来对质一下,省的警察同志们多跑路。
”我看着顾临州人畜无害地脸上分明写着生人勿近。他真的是,干嘛在这时候来添乱,
趟我和郑书樾这条洪水呢。顾临州审视了一圈,将目光落在郑书樾身上,
郑书樾别过脸去不看他。所长出声指责:“临州,你来添什么乱?”“我哪里添乱了,
这不是有人造谣说谁傍上了我嘛,我好奇就过来看看。”顾临州的一番话,让我惊掉了下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