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只穿一件鹅黄绣迎春的小衣,胸前鼓鼓涨涨,满面纯真却不知羞耻地抓着他手臂。
“大人,我身上有个地方最热,您还没试过。”那时自己五迷三道,问她:“何处?
”……后来,姜念在他梦里哭了一夜。人存欲,常情也,贵在修身养性。
他疑心是自己睡梦中举止不端,弄散了她的衣裳,于是嘱咐梧桐,送她回去,
叫她不用再来了。没想到仅隔一日,又在此处碰上。他身前的舒太后眼光扫过众人,
颇无拘束地抬手道:“免礼吧,哀家今日就是来探望世子的,你们该如何便如何。”“是。
”姜念站直身子,悄摸打量这位太后娘娘。果真是很年轻,容貌都还维持着鼎盛之相,
皎皎如山中微月。与谢谨闻站在一处,有种说不出的登对。舒太后别过眼,
同身后男人微微颔首,谢谨闻便伸出手臂一指,“这边。”眼见着是没打算久留,
立刻要去寻侯夫人。绕出主厅,前头端庄的女子松懈下来,
煞有介事地偏头对人说:“方才我见你,似是看什么人入迷呢?”谢谨闻眼睛都没抬一下,
淡声道:“臣不知娘娘后背也生眼睛。”女子挑了眉,听出他不肯说,也就作罢了。
毕竟今日最要紧的事,还是看看萧珩。或是说,侯夫人选的“萧珩”。……“虞姐姐,
你见多识广,这谢太傅与太后娘娘……”“闭嘴!”那虞姑娘瞪大了眼睛,咬牙切齿道,
“你不要脑袋,我还要呢!”姜念却想,这传言八九不离十。跟那男人一张床睡久了,
他对人亲近与否,姜念很容易就能看出来。就方才两人娴熟对望的模样,她就敢说,
谢谨闻一定和舒太后有什么。他那日那么着急与自己断了,难不成是被这太后娘娘察觉了?
想到这儿,她还是有些坐立难安。期间还有场小小的骚动,有个姑娘往男宾那边靠,
“不小心”丢了帕子在沈渡脚边。而在众人的注视中,沈渡将那帕子拾起来,却没有交还,